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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觀點總也大大迥異,在高等教育中所楬櫫的目標中也應不再是一種單向且單純地宣告「專業訓練」的過程。它或許更像是一個「孵育所」、一張「溫床」;它是一個場所用來認識自己,並擴大化自己能力的地點。「專業」的學習的確是重要的;但以如今科技及社經的多變性來看,今日專一的「專業」恐怕會是明日被拋棄的對象。新的「專業訓練」更必須要面對的是自己的價值、能力及感覺。
正是如此,我總告訴自己,在銘傳每一日所面對的學生都將面臨不同的未來,因此教學的內容對於學生而言是一種「工具」,它可幫助個人在面對未來的需求及歷程時發展出不同策略去面對它們,並找出解決方式。但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工具」均非固定及單一;這工具具有的「層次」將定義了我所覺得真正的「教育內涵」,因為「層次」將能擴大機會,並推擠出學生真正的「自我」;唯有「自己」出現在學習的體系中,這種學習才有價值,也才有我們如今天廣泛所強調的「競爭力」。
我總覺得「想像力」總在我的教學中不斷被提出;這個cliché 的字眼在我們教育中所面對的核心問題正在於「開發」學生的自我;有限且又局限的生活歷境是無法有任何的想像開發。但與其我們不斷地叫囂及抱怨,還不如讓學生們找到他們自己的經歷,並且擴大經歷,再來談論什麼是「想像」。我總認為在「教育」之前,還有另外一個「教育」。
十年前來到銘傳時,桃園校區只是孤零零的立著兩棟大樓,如今繁盛到已經幾乎沒有多餘的土地可以在立起新樓了。也許,由六字頭學生到七字頭學生的特質却有差異,但我覺得我所面對的幾乎都是一樣:學生、他們惶然的眼神、以及我們念茲在茲的教育等等。但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學生」- 這不是一個單一的代名詞,而是50、60個不同的生命體:有的急切、有的熱情、有的憂鬱、有的却是極端膽怯。而我覺得每個的機會都是一致、平等的,而且也不應該會有任何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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